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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渐入佳境
林礼最后被干得神智不清,隐约间听到一个声音说什么精力耗尽,然后便人事不知。

 等再次醒来已是天光白亮。习惯性地,林礼开口询问终端现在的时间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这时林礼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在华胥这个虚拟的世界中,并且刚刚度过了此生到目前为止最为精彩刺的‮夜一‬。

 林礼活动了一番四肢,并无什么不适,但单与皮肤上黏腻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恨不得立即冲澡更衣。

 林礼起身下地,很快发现墙角铜盆里被注了清水,用手探了探,温度几近于无,也不知道这盆温水已在此摆放了多久。

 形势比人强,林礼如今也没法讲究,幸好如今约莫暮初夏温度并不算凉。迅速清理‮体身‬的过程中林礼意外地发现自己后庭干异常,并无残留的异物。

 想到昨夜的荒唐,林礼实在无法说服是那莽汉子帮自己清理过且只清理过后庭才起身离开。林礼一面寻思,一面从木一角褥子底下取出初始白衣穿好,然后抱起粘成一团的单并那件已经碎成破布的纱衣推门出去。

 狭窄昏暗的楼道又恢复了昨天白里的静谧,仔细想想,昨天夜里林礼也未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莫非这华胥界的青楼还自带隔音功能?带着肚子的疑惑林礼走出了楼道,他准备去寻找昨白天的那个小童。

 不管怎么样软磨硬施也要获得些有用的信息,以免再触犯什么忌,顺便问问哪里可以处理手上这堆腌臜物什。

 事实上,昨天那小童,也就是客倌儿也在等林礼。虽然初见面没得到好处让他对林礼有几分怠慢,但本以为昨夜接客肯定会出岔子的他今天早上却看到林礼的恩客面带笑容十分餍足地出了小楼,见到他还多给了一串十几个铜板的小费。

 这让客倌儿对林礼多了几分重视,毕竟不知礼数尚可以调教,但知情识趣,懂得讨好客人才是子们的生存之道。

 因此在看到林礼迷路一般地东瞅西看左右四顾,客倌儿主动上前叫住了他:“这位倌儿可是在找人?小的是这里的客倌儿,名唤喜来,倌儿有什么只管吩咐。”

 林礼回头一看正是昨那个翻白眼的小童,虽不知他为何前倨后恭但也欣然上前与他搭话:“喜来倌儿好,在下初到此处不知此地规矩,还望倌儿指点一二。”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这已经是林礼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开场白,常年人际关系淡漠的他也与社障碍沾了边儿。说罢见那小童盯着他也不言语,林礼越发的不自在,紧了紧手中的布团,微微低下头。

 噗嗤,喜来愣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这是什么鬼言辞,一句话二十来个字,个个分明,连起来却错样百出,那些奇怪的称呼看着还有礼有节却处处透着怪气,看样子面前这位倌儿真不是本地人,否则不可能有着这般气质却完全不知礼数。

 喜来转念一想,如此的不知礼数怎能不得罪恩客,却不但没有怒恩客还得了意外的赏赐,看来这倌儿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本事。

 思及此,原本三分的兴味变成五分的郑重,若能好这个潜力颇深的倌儿也能给自己添一份保障,毕竟比起下等男倌来说,自己这般的客倌儿才是整个青楼地位最低下的存在。

 于是两相融洽,在喜来的有意卖好与林礼的努力接受过程中,林礼迅速地适应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青楼里规矩虽多,学起来却容易,首先是称呼不能错,见到恩客须得叫爷,除非客人有特殊的要求,否则便是一种怠慢;男倌互相之间平常以某某倌儿称呼对方,若是关系好的也可以直接称呼其姓名;至于小厮,客倌儿此等一般都以姓名直接称呼。从这上面便可看出几分青楼的等级森严。至于初来时林礼见到的那个男生女相打官腔的男人,他从喜来口中得知原来是这官楼的管理者,平时除了负责筛选合适做子的人选外难得一见,传闻中此人还有其他‮份身‬,不过具体如何像林礼喜来这等的人们却是无从得知。

 楼里的工作对于林礼来说再简单不过,每晚不同的恩客让林礼在情海洋中徜徉的同时各种手法也益娴熟,并且他还发现了自己‮体身‬的一些秘密之处。

 比如每次情事后消失的其实是因为自己的功法而被纳入体内变成元,林礼在这楼中呆了不足一月,人物信息中境界那一栏的凡体也变作了炼化气,虽然还无法做到传说中的神照内视但每情事后林礼都若有似无地感觉到自己的‮体身‬越来越轻,越来越有劲,体力越来越好。

 如今他摸索出一旦人物版面中精力归零人物就会晕厥,而如果自己不,精力就不会减少的规律,现在的林礼已经不会再出现第一的那番情形了,要知道子事后不恭送恩客出门也是大大的不敬,不知道有多少倌儿在这事儿上受到过责罚。

 再说林礼初次的恩客,那个本有各种理由寻了青楼管事‮磨折‬林礼却非但没这样做还三番五次频繁光顾的糙汉子本就让林礼心怀些许的感念,所以在林礼体力益变好,技术益娴熟之后的某一天,临出门前向林礼提出下次想带一个兄弟一起过来的要求时,林礼爽快地答应了。

 又是一天夜晚,林礼穿着轻薄纱衣坐在边,房间依然狭窄但房中的摆设增添了不少。在官楼,林礼每的度夜资虽然会被盘剥,但仍有一部分会清楚明白地计入林礼自己的户头,此外恩客若有额外赏赐则都归倌儿们私人所有。

 因此在华胥界中其他大部分新人还在为几个铜钱四处打拼,既无功法也无其他求生技能,卖着体力赚辛苦钱的时候,林礼如今的十数两银子身家说出去恐怕已然傲视群雄,更别说他还身负千金难求的地级功法。

 不过这一切林礼这个菜鸟毫不自知,仍然地每天出卖着自己的体并从这些恩客身上足自己的望,愣是把一个多元虚拟世界当做了青楼小倌养成游戏。

 闲暇之余,小有余钱的林礼便开始布置自己的小窝,一张小几,一个壁柜,一面铜镜并其他杂七杂八的装饰品便是林礼这个月来的收获。现如今,外有喜来的特殊照顾,内有林礼的自得其中,这日子林礼过得是越发滋润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未见其人,林礼已经知道又是自己初次的恩客来前来光顾。但与往日不同,今次那汉子进来并即刻关门扑上来,而是错开身让出位子,另一个身形相似的灰衣汉子迈步入内。

 这时林礼才想起上次答应客的事来,顿时面上浮出几分尴尬。答应是一回事,真真临了心情还是比较复杂,仔细琢磨,三分羞怯,四分忐忑,剩下还有三分是隐隐的期待,林礼不由得唾弃自己不知觉间已堕落至此。

 “哈哈哈哈,老子来了那么多次,还是头回看到双儿害羞。”看到林礼脸颊飞红,客汉子取笑道。林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风情却已与初来时的生涩迥然不同。

 “还以为看到老子这么俊的兄弟双儿会忍不住直接扑上来撕我们的衣服嘞!”这一句是对身边的男子说的。平心而论这男子长得着实一般,但与身边的糙汉子比起来倒是显得端正清楚。

 那男子面色不变,打量一番后淡淡地开口:“也未见何特别之处,不知道刘兄这三两银子花得值是不值。”

 平时如林礼这样的下等倌儿度夜资一般为三钱银子一个时辰,一两银子包断,除开特殊要求的客人会多花那么三五钱银子贿赂客倌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还鲜少有人花三两银子买一个下等倌儿‮夜一‬的情况,也无怪这灰衣男子有此顾虑。

 然而林礼听到他的话却心中不悦,但怕无故得罪恩客招来责罚只得强子娇笑着起身将两位恩客拉至前。屋子本来狭小,如今挤进两个五大三的汉子更显局促,索并不小。

 那刘姓汉子拉着好友的袖子推到林礼身上说道:“等张兄用过一次就知道值不值了,老弟我是常客,今天就让张兄的先,一会儿再一起玩这货,绝对叫张兄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那张兄顺势单手搂住林礼,另一只手娴熟地解开纱衣,看样子也是活儿。林礼也不懒着等客人伺候,而是主动伸手去张姓汉子的衣服。未曾想张姓汉子一把握住林礼的手举过头顶将他在墙上,抬手就照林礼脸上扇了一巴掌。

 “货的脏手也敢随便碰爷的衣服,谁给你的胆子?”那张姓男子一脸厌恶神色瞪着已经被剥得赤条古怪姿势站立的林礼。接客多还是第一次被这般暴对待,林礼敢怒不敢言,带着些畏惧低着头瑟瑟颤抖,衬着半边指印鲜红的白皙脸颊无比可怜。

 然而房中的两个汉子都没有那份怜惜的心思,刘姓汉子饶有兴致地作壁上观,张姓汉子更是冷眼瞧着,寻思着如何惩罚这个急得不知廉的下倌儿。

 “快试试这货的,其中自有妙处。”见张兄没有行动,刘姓汉子像是急着与兄弟分享稀罕物一般地催促道。

 “手不许放下来。”张姓汉子一边吩咐林礼一边用靴子踢了踢示意让林礼抬起右腿。林礼无法反抗只得尊崇,他缓缓地抬起右腿,并试图保持‮体身‬的平衡,虽然靠着墙,但这个姿势确实不容易站稳。

 林礼的膝盖刚刚抬平就被张姓男子一把握住小腿举过头顶,痛得林礼龇牙咧嘴,若不是最近体质改善良多,就这一下‮腿双‬间的韧带怕是要断掉。

 直到这时林礼终于完全从情中清醒过来,略带哭腔地讨饶道:“求求爷饶了双儿,双儿再也不敢了…啊,双儿快坏掉了,求爷饶了双儿吧,用双儿的,双儿的小嘴都可以,双儿什么都可以,都可以…”

 正说着,那汉子又将林礼的右腿往墙上得更近,‮体身‬贴近林礼。这一下痛得林礼真的掉下泪来,声音破碎地哭得伤心。突然后庭感觉被糙的手指了进来,左突右刺,酸麻的感觉稍稍冲淡了腿上的疼痛,林礼抓住机会飞快地息着。

 “用哪儿都可以,果真下,爷哥俩今天就把你这烂,看你以后再怎么发。”张姓男子狠狠地说道,吓得林礼‮体身‬僵直,瞬间夹住体内的手指又引得面前的煞星眉头一皱。

 “哈哈哈哈,张兄还是饶了这货吧,这么的‮子身‬老子还没玩够,就这么烂了岂不可惜,还是留着后慢慢才是长久之计。”

 刘姓汉子看够了戏出声打圆场。想来两人关系颇好,虽然张姓男子仍面带不愉,却已无方才那狠辣的神色,像是听进了刘兄的言语。

 接着刘姓汉子又对林礼说道:“今天晚上把爷兄弟二人伺候好了,之前犯的错爷都可以既往不咎,但若再有怠慢爷这位兄弟可不想老子这样好脾气,真干烂了你吃饭的家伙可不要怨我没提点你。”

 “多谢二位爷大量,双儿定当,定当尽心伺候…让二位爷满意…啊嗯”几番言谈间,张姓男子的手并没有停顿,搅得林礼后庭一片泥泞。拔出手指,送到林礼面前,看着手指上泛着光的体林礼不由得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起来。

 “啧…这样的物留着就是个祸害,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说着男子眸中凶光一闪,整个‮子身‬将林礼在墙上,一只手抓住林礼的两只手并右脚脚腕,另一只手撑开林礼的瓣儿,长滚烫的随之挤入。

 林礼就这样被在墙上入再入,因为站不稳,他的‮体身‬几乎完全被那张姓汉子所掌控,‮体身‬被微微提起,更多的重量都由承受着,而本该踩着地板的左腿也软得一塌糊涂。

 “啊哈…好…啊嗯,张爷…好,好厉害…啊得双儿好舒服…啊,双儿的…啊快被坏了…哈啊”

 林礼语无伦次地呻着,他如今的‮子身‬适应无与伦比,腿上的痛楚渐渐消失的同时‮体下‬被撞击的快前所未有。另外,此刻林礼内心他自己还未意识到的,那种渴望被人完全操控的望也隐隐得到足。

 “啊…要坏了…爷的得好深…哼哼嗯…双儿好舒服…”“真的这般舒服么,货就是该被坏,烂,爷把你坏掉如何?”

 那张姓男子脸上表情几近疯狂,发狠地着林礼的,毫无技巧可言却每一次仿佛都用尽全力地撞击。

 “啊哈啊…坏双儿吧,双儿是欠货…啊,双儿想被爷烂…”林礼一面放松‮子身‬被动地接受汉子的冲击,一面不忘用的话语刺着汉子的耳朵。

 席卷全身的快平息了林礼的恐惧,放开了之后变得更加的林礼甚至真觉得就这样被到天荒地老才是平生最大的快乐事儿。

 “,还是张兄有办法,老子了这货那么多次也没见有今天这么。快别那别扭的姿势也让老子。”看到这般靡的场景那刘姓的客只觉‮身下‬‮硬坚‬如铁,自家兄弟正在着也不好上前打断,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把林礼上解解馋。

 张姓汉子听罢,停下了动作巨,林礼浑身发软向他身上倒去。张姓汉子厌恶地避开让林礼扑了个空,刘姓汉子半扶半搂地将他接住拖上去。

 “刘爷别恼,双儿先用嘴帮您裹裹,也让刘爷评鉴评鉴双儿这段日子的长进。”依在熟悉的怀里,林礼心肝噗噗跳,息着用手轻抚恩客的膛。“好双儿,快帮爷含含,含得好爷有赏,哈哈哈哈。张兄还在等啥,跟老子一起干死这货。”

 那糙汉子将林礼的头往下按去还不忘招呼兄弟继续办事儿。林礼双膝跪在铺上,高高翘起股,头却埋在刘姓男子的间一手托住囊袋一手握住炽热的柱往嘴里送。

 眼前这一幕不知怎的又怒了那张姓男子,并未退去又升起一股凌望。他张开五指对着那翘得高高白瓣儿一顿猛拍,白皙的尖刹时红肿一片。

 “唔啊…嗯唔…啊,张爷饶命,别打了快来双儿的,双儿,求张爷快给双儿止止吧…呜哼”

 林礼疼得泪花儿翻,忍不住吐出嘴里的叠声求饶。刘姓汉子正着突然停下顿觉不快,他扯住林礼的头发按了下去又复将入林礼的口中。

 “死你,烂你这货…咬得这么紧看爷把你这得合不拢…”张姓汉子提起对准瓣儿中间红微张的下去,紧仄热的通道死死咬住他的巨仿佛要噬下去一般。

 “难怪叫双儿,原来是前后两个都可以的意思,好双儿,再含得深些!”刘姓男子快速,把林礼的小嘴当一样地起来。林礼如今前后两口都被男人的巨堵住进进出出,无法叫只能发出呜嗯的怪声儿。

 一时间张姓汉子专注地,林礼专注地侍刘姓汉子的,刘姓汉子眯着眼睛享受。三个人无比惬意地连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张姓汉子囊袋啪啪撞击在林礼瓣上的声音。

 又了半刻,张姓男子关一开,倾泻如注,那刘姓男子因前面看了半饷的凌宫后又被林礼伺候得松快,也猛地将林礼的头一按到底,柱直入林礼的咽喉起来。

 林礼只觉鼻尖在汉子浓黑的上,蛮鼻腔都是腥的气味,喉管里巨一跳一跳地,热顺着食道直接注入胃里,他缩紧仿佛像是在张姓男子的又仿佛不舍得那长的物什离开自己的‮体身‬。

 少顷,咽喉中的缓缓出,林礼忍住呕吐的望一寸寸舐着柱身与冠。中的巨也被拔了出去,林礼赶忙高举着股不让。“呵呵,张兄辛苦,先休息休息,双儿可没那么容易喂,待会儿再与兄弟大战三百回合。”

 刘姓汉子拍拍林礼的股让他挪了挪‮子身‬,自己与张姓男子并排斜靠在隆起的褥上,懒洋洋地享受着高的余韵。林礼方才将口中残留的米青。噬干净,又翘着股爬过去亲吻着张姓汉子半软的巨,而这次并未被推开。

 “张兄,老子可要嫉妒你了,才了他一次就让他认了子,以后还不是服服帖帖让你整治,你说是不是啊双儿?”

 刘姓汉子用手起林礼的一缕长发玩了起来。林礼的发偏淡,发质很软微有些卷曲,披散在身上虽然没有那种缎子般的光泽但这种奇异的卷曲倒别有一番‮趣情‬,不少客人都喜欢在‮情调‬的时候玩林礼的头发。

 “刘爷说的是,二位爷龙虎猛,双儿自当好好伺候,才对得起爷的厚爱。”林礼抬头搭话,一只右手伸向刘姓汉子的巨上下套起来。他左手扶着张姓汉子的巨,左右开工,一会儿含含这个,一会儿那个,过不了片刻两又复立起来。

 刘姓男子一边享受一边用两手指搅着林礼的,使得林礼本就还未得到足的望层层叠起,嘴上得更起劲儿了;张姓男子闭目斜靠在软枕上,似在养神。林礼使尽浑身解数,小嘴累得酸软终使得两立如初。

 “张兄,小弟有个提议,”那刘姓汉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林礼不由自主摆动的股,扭头对兄弟说道:“这下股眼子如此能吃,恐怕一很难足,不若咱兄弟俩一起入,定把这翻天。”

 听到这提议,原本恹恹的张姓男子顿时来了精神,却吓得林礼停下动作战栗起来。且说这俩体力汉子不光筋发达,那物也是‮大巨‬无比,一入已是将林礼的小填得,如何还能入第二。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林礼赶忙跪端正了磕头求饶:“求二位爷饶命,爷的物太过威猛,双儿的承受不了,求二位爷留着双儿一命,后,后双儿一定加倍尽心伺候二位爷…”

 见林礼此般如临大敌,两个汉子都放声大笑,张姓男子更是自今夜进入这房间后第一次笑得开怀。

 刘姓汉子自觉提议妙极,不但终于得数来心情郁结的兄弟释怀,更是吓得在自己面前渐跳的林礼这般胆颤,如此本只是带着几分趣味的戏言陡然变成了‮实真‬的打算。

 如果林礼得知恐怕会自扇耳光后悔不已,但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双儿不怕,待咱爷俩把你开了怕你会着爷们的宝贝舍不得吐出来,以后一怕是足不了你的了,啊哈哈哈哈!”说着刘姓汉子轻轻一捞将林礼抱到前趴好,扶着自己的就这般了进去。

 林礼还想继续求情的话被这一都梗在了嘴边,变成了息和呻。方才只是自己了半天后在林礼嘴里出,刘姓男子的今夜才第一次入了温柔乡,轻车路地进进出出,得林礼是浑身发软。

 然而他没几下便将埋在了深处,止了动作,引得林礼不自在地扭了扭。刘姓汉子双手环过林礼的纤在他红肿的股上轻拍了两下,继而捏住瓣向两边拉开,出正着巨白泡直翻的

 “张兄还等什么,快来小弟给你挪个位子。”刘姓汉子一边说着一边把瓣儿拉得更开,连着巨的地方分离出一丝空隙来。

 这才回想起方才身下汉子的提议,林礼顿时慌了神顾不得其他挣扎着想从汉子身上爬起来,股上却糟了那汉子重重的一击。“货还敢顶撞爷,真不怕爷这就把你光着‮子身‬扔到刑房去么?你这身细皮的恐怕就别想再从里面出来了。”

 听到刘姓汉子的恐吓,林礼停下了动作,却仍然惊惶失措,泪珠子不自觉地趟了下来。那汉子帮林礼股,子加枣儿地安慰道:“双儿别怕,你这可是潜力无限,哪就那么容易被烂了,不过是先受点痛,一会儿爷两个定叫你得把嗓子都喊破了。”

 见林礼消停下来,刘姓汉子忙给兄弟使眼色让他快点动作。张姓汉子跨过刘姓汉子的‮腿双‬,扶着林礼的股用手指暴地对着边缘一阵

 巨连接的地方本就感异常,几番让林礼彻底软下了‮子身‬,同时那也软软地被男子开了一条儿。

 顺着儿,张姓男子将一食指了进去,随着巨缓缓左右抠挖。林礼忍着顿顿的痛感尽力地放松自己的。在林礼的配合下,手指在里来去越发自如。

 这时张姓男子另一只手食指也顺着了进去左右拉开那道窄窄的隙,接着‮大硕‬的冠就着空隙挤了进去。林礼痛得龇牙,颈项高高仰起,整个‮体身‬绷成一条直线,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光洁的额头青筋泛起。

 这样的疼痛根本无法描述,林礼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大脑一片空白。林礼不知道的是,那两个把他夹在中间的汉子此刻也不十分好受,虽然紧热软,但终究是被强行撑开。

 过于狭窄的甬道将两勒得发痛,完全无法动弹,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住。那张姓汉子痛得倒凉气,被卡住的顿时有些发软。他掐住林礼红肿得有些泛青的尖,拧了一把,厉声道:“还不给爷放松了,想把爷的宝贝夹断么,也不想想自己吃不吃得下。”

 “双儿…错了…双儿好痛,好痛…呜”那口气稍缓,部又遭此重创林礼彻底嚎哭起来,那本来清亮的嗓子带着些鼻音变得软软糯糯的,五分委屈,五分撒娇。

 林礼哭得泣,‮子身‬倒是渐渐松软了下来,中的两巨随着噎被得重新硬。林礼哭了半饷,两个汉子见他歇得差不多了便尝试着动了起来。两你进我出,你出我进。

 除了与壁之间‮擦摩‬,相互之间的触感对他们来说无比新奇刺。“张兄的巨果然威猛,难怪双儿罢不能。”

 “呵呵,哪里哪里,刘兄也不赖,咱兄弟同心,齐力破了,啊哈哈哈”两个汉子聊得俗,身下的动作却不含糊。林礼的确是奇珍,纵然初次被扩张到这般程度,竟也没撕裂出血,反而似乎无限量供应,不多时三人连接处便气肆,伴随着叽咕叽咕地冒着白沫。

 林礼原本双手用力撑着刘姓汉子的肩膀向上躲避两人的,此时痛感稍减,那从未有过的充实与麻漫过全身。

 林礼简直无法相信自己那小竟然真能下如此两巨物。手上动作渐松,‮子身‬就愈加下沉,两替刺入使得林礼深处始终被填得感的软被有力地撞击着。

 “啊哈啊…”两个汉子动作越来越快,同时也发现林礼的叫声重新变得甜美起来。“哈哈,我就说这货受得了,真不知道这是怎么长的,为啥爷们的就只能用来拉屎,这货的却能这么‮魂销‬。”刘姓汉子得畅快,口中言语越发的低俗鄙。

 “那怎么能比,咱们那是眼,货的是。女人都比不得这些倌儿的下,这等货生来就是让男人的,都该被烂!”

 张姓汉子越说越气,发一般地大力,眼神飘忽,像是透过林礼在看其他什么人。“很是很是,张兄咱别提那扫兴事儿,刚才双儿不是求咱哥俩把他的烂了么,咱今天就足他这小小的愿望,啊哈哈哈哈!”

 刘姓汉子见张兄又像要陷入情绪,连忙岔开话题。而听得明白的林礼暗暗叫苦,原来今天自己完全是代人受过,就说那张姓的男子也副急样儿怎么如此狠辣,敢情是在其他倌儿那受了气全发到自己的身上。

 也不等林礼多想其他,只觉得后庭被彻底开了,双倍的快冲击使得林礼几近失神。“啊啊…要坏了,双儿要被两位爷坏了…两位爷好厉害,一起双儿…啊嗯好舒服…爷的好硬好烫,得双儿好舒服…啊哈啊”两个汉子动作越来越顺畅,渐入佳境甚至喊着号子同进同出,捅得林礼直翻白眼。

 “啊啊不要了…不要一起,好好痛…好舒服,双儿要升天了…啊要到了,双儿要被两了…啊”

 林礼身前立着,滴落透明的汁,已然到了爆发的顶端。两个坏心眼的汉子却将出,只留冠卡在口,林礼上的折子全部被撑开,红得发白。木木的疼痛与体内的空虚‮磨折‬着林礼无法到达快乐的顶点。

 “不要拔出去,两位爷行行好,继续双儿,烂双儿的,双儿好好欠,求两位爷好好用惩罚双儿吧!”

 林礼把自己能想到的言词统统用上,身下沉向两套去,此时的他已然沦为毫无理智的兽,只追求‮体身‬的快其他全然不顾。

 两个汉子初得了这双龙入的趣味,也不多耽搁猛地将到底。林礼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全身搐,芽终于在毫无‮摸抚‬的情况出了华。 pEP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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