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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遭遇恶客
之后的事情林礼就完全不知道了,他如今的精力只够一次便会晕厥,所以之前那么久林礼都是用后庭爽快而固守元,今次猛然失守,成倍的快使得林礼回味无穷。

 林礼一觉睡得直至次午后方醒。醒来后庭依旧钝痛难忍,瓣儿更是乌青一片‮辣火‬辣的感觉挥之不去。昨夜的事让林礼有些后怕,这些日子玩得疯,差点忘记这是个什么地方。

 虽然有无尽的男人天天轮番灌溉,但终究没有自由和选择,碰到温柔知趣的那是运气,碰到暴‮忍残‬的也只能咬牙硬

 林礼此番虽仍旧快多余痛苦但隐患已然存在,第一次他萌生出离开这青楼的念头。虽然有了想法,但也并不是马上就要执行。林礼状若无意地从喜来那套话,然而显然这项技能生疏,来来去去也没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只是知道了每次逃离失败的倌儿都会被送到刑房关上几天,长短不等。出来之后无不是失了神智的痴呆模样,赤条条地被拖着扔到门外,至于之后如何便不得而知了。林礼在这呆了近两个月,一次也没看到实景,想来这逃离的人确实不多。

 再说林礼因为身上的伤向喜来告了两天的假,先是在上赖了整,发现自己天赋异禀康复得无比之快,只一瓣儿便恢复了白皙光洁,用手指微微探入后庭又是紧致如初。

 于是次无事的他换上布衣出门溜达去了。林礼如今身上这件已不是最初那件布白衣,而是去东街铺子里买便宜成衣,尺码虽不那么合身,棉麻的质感却比布舒服了不知多少。

 或许是时间尚早,等林礼缓步走到东街时街上行人才三三两两,临街铺面有的正在拆卸门板,早餐铺子冒着白色的炊烟。华胥界的城镇完全还原了古代建筑的风貌,从小镇到城市再到那些倾世门派,风格迥异但同样是精致华美。

 虽然林礼如今最繁华也就只见过这无名小镇的东市赶集,但他却已不能控制地爱上了这个世界。除了夜晚的那些荒唐事儿,蓝天白云,青砖绿瓦这些都是林礼从来未曾接触过的东西。

 林礼自幼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唯独因为‮儿孤‬院里不多的书籍对东方历史产生了向往。而今不过短短几十天他那为数不多的愿望都得到了足,这也更坚定了他要留下来的决心。

 林礼查看过银钱与现实货币的比率,一个铜板可兑换一个信用点,而一两银子等于十贯铜钱,一贯为1000,也就是说一两银子就等于10000个铜板。

 营养一天大概只需要消耗10个信用点,时至今林礼才知晓如今自己已然“身怀巨资”(大雾)。但官楼的工作并非长久之计,在想到其他出路之前林礼决定节衣缩食。

 林礼一边走一边想着事情,没留意就撞上了面而来的男子。林礼随意地道了个抱歉就想离开却被那人拉住。“哪里来的小子这般的不知礼数,撞了人也不道歉就想走?”林礼才想起这是在古代世界,任何事儿都要作揖打拱才算礼全。

 他抬手正准备向那男人正式道歉却被抓住手腕扯了一把。“哟呵,这不是双儿么,几天不见怎么直往爷怀里撞啊,莫不是想爷那话儿了。”

 林礼抬头看到的却是个陌生男子,吊儿郎当痞气十足。那痞子话语轻佻音量倒不小,周围经过的人都频频侧目。这些日子林礼恩客众多,他也不确定是否伺候过眼前的男人,但四周各的目光的,鄙视的却让林礼承受不住。

 “我不认识你,快放开我。”林礼用力挣扎着,然而男子的手就像铁箍一样钳住林礼不放,继续言语调戏:“怎会不认识,莫不是双儿只认得爷的不认得爷的模样,要不要摸摸看啊。”

 男子作势拉着林礼的手就往下按去,惊得林礼加大力气拼命挣扎,竟然真叫他给挣脱了,不等那痞子下一步动作,林礼抬腿便跑。不知道是这段日子里体内元充盈修炼顺遂还是受到惊吓潜力爆发,林礼只觉足下生风。

 然而他完全不敢回头,一路狂奔,直到体力耗尽才扶墙站稳。此时他小脸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左右四顾发现没人追来这才拍拍口歇了下来。

 林礼逃窜的时候并未择路,索小镇不大,他看着太阳的位置辨清方向,迈着无力的细腿向花街走去。而这一幕却完完整整地落入了临街二楼上某人的眼睛。

 “呵呵,这小子虽相貌平平,但面红心跳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一名俊俏男子身着缎面白衣外罩蛟绫,轻摇折扇,斜靠在花梨木圈椅中,慵懒贵气,声音更是清冷如金石。

 “不过是官楼里一个下等‮物玩‬,你若有兴致晚上到楼里玩玩便是。”对面的男子出言应道,若林礼在此处定然能认出此人竟是当那小院里的绛衣管事。

 “如今你那官楼可是经营得越发有声了,这等的尤物却只是个下等子?”俊俏男子挑眉看着友人打趣道。

 “你…唉,罢了罢了,你明明知道我志不在此却总是这般戏于我却是为何?”那绛衣管事本就生的绝,如今眸中带怨瞪着友人,纵使年龄不小却也抵挡不住风情万种。

 “好好好,是我不对,快别这样看我,我可受不住。赶明儿我定备下好酒到府上赔罪,至于刚才那孩子我就不客气了。”俊俏男子坐正了‮子身‬,合起扇子抱拳讨饶,还不忘给自己谋点福利,生生将那清贵气质破坏得一干二净。

 “我是不管这些,你爱玩便玩,就是留口气别死了,官楼可不比你府上。”那绛衣管事站起身掸了掸袖子准备离去。两人话语间林礼就像个玩意儿被决定命运,而此时的林礼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嗜好特殊的贵客给盯上了,还在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施施然回到了小楼。

 夜晚降临,林礼早早地回了房。这边房间虽多,但并非每间屋都有人住。恰好林礼这间的左右都没人,故而晚上折腾时听不见其他声音,此时也是一片寂静。

 林礼支起窗户看了一会儿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古代的夜晚无趣至极。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掀开褥搬出黄木匣子。原来这些日子被客人夜夜的‮体身‬如今又是燥热难耐。

 他打开匣子一件件翻看里面的具,最终选定了那黄铜铸的巨握在手中。林礼掀开长衣,将亵褪至脚踝,趴在上翘起股。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握着假巨向后去。

 现在的林礼已今非昔比,微微一番意动就让他后庭热,冰冷的顶端触及入口使得林礼一个灵。

 “哼嗯,好舒服,大得双儿好舒服,嗯…”林礼用力中的假巨,着声音叫,这楼里的规矩是不许倌儿私下自渎的,被抓住又少不了一番责罚。

 可挨不住滔天,冒着风险也要慰藉二三。不曾想,怕什么来什么,林礼正被自己得浑身酸软,屋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接着喜来的声音响起:“双倌儿,还未歇下吧,我进来了。”

 木门没栓,喜来说罢就要推门而入,吓得林礼瞬间歇了火,猛地一下将假巨推入后庭跪坐在小腿上看着门口。

 “哟,这是睡了还是没睡,怎的光着股坐在上。”喜来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调笑了两句。见他没多想其他,林礼暗地松了口气,应道:“我不过看看后面的伤好了没有,还未歇下。不知喜来所为何事啊?”

 “对对,正事要紧,看样子你伤也不打紧了,赶紧收拾收拾,前面有个贵客指名要你伺候,可别迟了。怠慢了堂子里的客人那后果可不是咱们这些人受得起的。”说着喜来帮林礼扯起子,胡乱套了衣服就往外推。

 “等…等等!”林礼后庭里含着假巨,一个踉跄跌下来,还未站定就被喜来推到了门口。“我,我…且让我梳洗打扮…”慌忙间林礼随意编了个借口,却没让喜来停下动作。

 “打扮啥,路上边走我帮你拾掇拾掇就是了,耽误了时间一会儿受罪的还不是你!”喜来与林礼混得了,言语上不在含糊。这些日子他瞅着林礼情不错,虽然不喜欢说话,但那藏不住事情的眼睛却能准确地表达出他的想法,一来二去的倒使得喜来生出几分真心好的意愿。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林礼边走着暗暗叫苦。体内的假巨已被捂得温热,硬的柱身被夹在体内得林礼很不舒服,步履蹒跚。

 然而更让他忐忑的是一会儿若被客人发现后庭藏着的东西,后果简直无法想象。林礼焦头烂额地被喜来拉着,苦思不到身之计,不知不觉间已经行到大堂侧门。

 就算是千般的不愿,林礼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林礼从未在夜晚华灯绽放时到过前厅大堂,这会儿身在其中却实在无心打量四周,只觉得眼前亮如白昼,淡淡的果香盈鼻,不像是青楼馆,倒有几分雅意。

 正前方八仙桌后坐着一个白衣公子,想必就是今天晚上的贵客。龙霜作别了友人就一直在茶楼坐到薄西山,这无名小镇除了四周景还算秀丽也无其他风物,若不是还惦着白天看到的那个尤物他早就千里纵马回京去了。

 对,就是尤物,龙公子眼光毒辣,早看出这个貌不惊人的倌儿皮相下那副‮魂销‬的身骨。在京城龙霜好男也算是花名在外,一手凌倌儿的手段更是出神入化。

 然这位家中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三个文武双全的哥哥,再加上刚登基不久的皇帝表兄,京城虽大,龙家四少也是可以横着走的。

 却说这龙四少无大志,纨绔一个,好在家里不指望他光宗耀祖,只要不闹出什么大子,即便是不小心死几个玩意儿也无伤大雅,自会有人出面替他收场。

 林礼刚进门,龙霜便发现了他,细细打量,只见他双颊微红,眸中带着水汽隐有些焦躁不安,再观他步态略有些奇怪,恐怕内里藏着什么惊喜。

 龙霜兴致颇高,寻思着今晚上怎么折腾这个有趣的小家伙。可叹林礼到现在还想着一会儿如何身卸去‮子身‬里那硌人的东西,还不知道今晚一场暴风雨般的事已然无法逃脱。

 林礼走到跟前,对龙霜揖了揖,弯的瞬间体内的硬物滑动,险些要落出体外,吓得林礼赶忙夹住,‮体身‬僵直不敢动弹。

 “双儿…见过这位爷,让爷久候是双儿的不是,还请爷海涵。”听到这与自己重音的花名,龙四少几不可见地嘴角,明知道白天友人给自己下了个套,不想竟是等在这儿。曾经在京里一个小孩儿便是因为那同音的名讳被折腾掉大半条命,也不知道后来能不能熬过去。

 眼下这个虽也是同样的境况,却不知是因为友人的叮嘱还是如今心境开阔,龙霜心中竟是玩儿心打过暴之情,用折扇挑起林礼的下颌诡异地勾了勾角。

 “不错,就是他,给本少爷准备个大点的屋子,记得东西齐全些,办得好少爷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散碎银子。”龙霜扬臂将林礼揽入怀中,坐回圈椅,林礼则只能半边股虚坐在他腿上。

 林礼股在龙霜腿上一撞,那本来已经出了把柄的假巨又被重新顶回林礼的后庭之中,他银牙紧咬,怕呻从口中泻出让在场诸人看出端倪。

 龙霜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手端着酒杯示意林礼斟酒,一手搭在他的上来回轻抚。大堂有二层,楼梯如燕翅自两侧而上,中间宽阔的平台上,轻纱帷幔后有一人正在抚琴,隔着帷幔林礼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

 堂上客人不多,或许是时辰尚早,大家还都是衣冠楚楚,饮酒听琴,陪酒的倌儿们衣着打扮都与林礼不完全相同。

 严格来说那些出来待客的都是经过严格调教的雏儿,还未到开苞的年龄先让客人们看个眼,像林礼这样半路出家的根本没有上堂的资格。

 不过龙霜是贵客,虽然来官楼的次数不多但周身雍容的气度也让其他人不敢小觑,被他看重的陌生倌儿也一并受到了其他客人们或明或暗的打量。

 许是那些目光扰了龙少的清净,起身示意林礼带他去房里快活。林礼夹着股,却不知往何处去,正犹豫着一个陌生的小厮主动上前带路,林礼被龙霜揽着上楼去了。

 这间屋子比林礼的蜗居大上一倍有余,中间一张‮大巨‬的圆占据了大部分地面。四周墙壁上挂着格式器具,有的恐怖狰狞,有的巧华美。屋子房梁依旧很高,一大梁横穿房屋正中。

 此时数红绳在房梁上了两圈垂在圆的‮央中‬,而林礼被剥光了衣服双手缚在身后足尖儿点地悬在上。

 绳子在林礼身上花样地打着结,绕过‮腿大‬部将他半软的得精细。他口中含着球形的木,木中空,林礼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呜的单音。

 方才进屋,林礼找了各种理由想身出去,哪怕片刻。龙霜怎可能让他如愿,不由分说地把他绑了堵上嘴,转到他身后,用扇骨点了点林礼的口。

 “呵呵,我道这位倌儿为何百般推诿,原来是后面藏了东西,却不知这楼里对此等行径是何规矩。”正说着照林礼口猛地一刮,得他后庭吐,那带着铜锈的把柄又滑了出来。

 龙霜用扇骨顶住假巨缓缓地推回林礼体内,引来林礼呜一阵叫。“怎么,不愿说,那少爷我可就只有去寻那管事的问问了。”确定林礼重新夹住那假巨后龙霜撤下扇骨,发现上面已然被透明的汁

 林礼慌乱无措,此人明明看上去仪表堂堂却这样恶劣地玩自己,他浑身被绑住,口又被堵得严实,只有眼珠子四处转动,看到墙壁上的器物冷汗直冒,‮体下‬却阵阵酥麻,一时间恐惧,快,还有些其他莫名的情绪织在一起,不知所措。

 龙霜走到一面墙前,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有皮质散鞭,双环铜鞭,有的纤细有的长,大大小小十数种。龙霜随手拿起一试着挥了挥,带起飒飒风声。

 “按京里的规矩,私下自渎的倌儿鞭四十,这地方比不得京城,少爷怜你就先赏你三十涨涨记,记得一会儿磕头谢恩。”说罢龙霜拖着鞭子回到圆上。离得近了林礼才看清这褐色鞭子通体用牛皮编成,油光水滑的。龙霜举起鞭靠近林礼的前,他左右闪躲呜直叫,双目是哀求神色。

 “不许躲闪,若是让爷虚了就多加十下。”说罢利落地出第一鞭,林礼前立刻多出一道红痕。接着噼里啪啦一顿快,瞬间林礼前便是纵横错,红白相间异样动人。林礼咬着木球呜哀嚎,口水顺着木球中间的小孔了出来,脖子前道道水痕与鞭痕织出一幅丽的画面。

 “小家伙算算够不够数?”鞭子挽起在另一个手掌轻拍,龙霜话音带笑,气定神闲“说不出那就重新算,这次爷打得慢些,可要好好数着哦!”说着对林礼疯狂‮头摇‬仿若不见,将林礼转到背面,出白皙的背部并瓣儿。

 “啧啧,真是个银的孩子,明明这样喜欢却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龙霜看着林礼‮腿大‬部已是一片水光,口更是濡泥泞,因为紧紧夹住假巨而收缩得如同一朵粉的雏菊,美丽异常。

 “既然你口是心非,就让你试试少爷的手段,旁人可是学也学不来的。”说罢龙霜手伸到林礼头顶从几红绳中出一股猛地下拉使得林礼瓣儿向两边微微分开,接着一鞭不偏不倚口,痛得林礼一阵颤。

 几鞭子下来林礼已是瘫软无力,红绳勒得皮肤陷了进去,后更是再也夹不住,咚的一声黄铜巨落在了上。

 龙霜用鞭子一头入林礼的小了两下又复出,软,红的软隐约可见。啪啪又是直红心,然而这么多鞭下去小一圈儿依旧完好无损,红肿却无伤口。

 龙少的这招绝技在京中那是闻名已久,没几个人扛得下来,不少倌儿更是听之变。而再看林礼,虽也是痛得足尖勾起,皮肤表面凝出一层薄汗,但后庭依旧水润,而且还越发的鲜夺目,空虚地吐着。

 龙霜一边暗暗称奇,纵使他阅人无数也不曾见过此等珍品。又是几鞭下去,突然林礼浑身猛颤,一股透明的汁从后涌而出哗哗地浇得了一滩,竟然如同女子。口欠一般。龙霜将林礼拨到正面,见他那被绑住的‮身分‬高高立,因为绑得太紧红得有些发紫。

 林礼眼仁上翻,不知是的还是痛的。即便是龙霜见到此等奇景也是按捺不住,他并不宽衣,只是起前襟,解开亵抱着林礼的一条腿就这样直捣黄龙。

 龙霜的巨并不十分长,远不及前那两个莽汉子,然而各种技巧层出不穷,浅磨深有着特殊韵律一般,刚刚用后庭高过的林礼又被得直哼哼,他扬起头,出光洁的脖子,龙霜对着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一阵啃咬。

 直到出龙霜随手扯了几个绳结扶着瘫软的林礼放到上,取下口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搅。众所周知龙四少从不与‮物玩‬,总是嫌脏,玩够之后直接扔出去再随意自渎,今次却在林礼这儿破了例。

 林礼初次承受调教,浑身痛软难当,但先前那次后庭的高对他自己来说也是头回的体验,完全不同于身寸。米青的快让林礼回味不已,这具‮体身‬也在多次的事中变得更加诡异。

 “小家伙这就不行了么?”龙霜目光温柔,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林礼前轻抚,刮着两粒珠,划过条条鞭痕。林礼挣扎着跪起来,告罪:“双儿不敢…啊,爷轻些,好痛好痛,双儿错了,错了!”

 突然尖被拧起紧紧捏住扯,剧烈的疼痛带起异样的酥麻。“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龙霜也不放手,看着林礼眼神变得危险。“双儿不知…”

 林礼抬起头望着龙霜讨饶,泪花翻滚显得十分可怜。“呵,也罢,给你解个惑,记得一会儿自己乖乖认罚来报答本少爷的大度。”

 龙霜放手在林礼软发上一把“本少爷名讳上龙下霜,雨风霜的霜,小家伙不知避讳可是犯了大忌,你说该不该罚,嗯?”

 “是是,小的,知道错了,谢龙爷解惑…”林礼磕头讨饶,心中暗嗔谁也没说过你叫个什么名字如何知道避讳,还不是找了由头来‮磨折‬自己。

 虽知是如此,林礼也不敢顶撞龙霜,方才的厉害他可是尝过了,后如今还‮辣火‬辣痛得狠,不知道面前这少爷想要如何惩罚自己。

 “这么称呼也不好,像个端茶倒水的,你既受爷的调教,便自称奴儿怎样?”龙霜止住林礼的动作,一只手在他下颌轻挠,像对待一只宠猫。

 “快去那边选几样好玩的过来,既然要受罚就好好挑选,若是要本少爷亲自给你选就不知道你受不受用了。”说着,龙霜钳住林礼的下颌拉到跟前,凑近左耳吹气细声说道:“莫要否认,你的‮子身‬对这些东西喜欢得紧,爷不过好意帮你发掘一番,可别辜负了爷的好意哦!”“奴儿知道了,多谢龙爷指点…”林礼退开一尺磕头,说罢下去寻那些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器具。

 门边靠墙一排无遮挡的立柜上放着各式假巨,有铜铸的,木刻的,玉雕的,大小不一,巧如周身雕琢暗花,也如囊袋柱身头齐全以假真,甚至还有一物中间平滑,两头分别刻出头,造型怪异。

 所有器具均光滑透亮,晃得林礼眼花缭,胡乱拿了一长的‮茎玉‬便走到另一边。这一面墙上挂着方才看到过的鞭子,那些带着钢针倒钩的铁鞭让林礼浑身发寒,选了条看似寻常的散鞭便赶忙离开,这一幕看得龙霜笑得跌打。

 剩下的一些物什林礼也不知道什么作用,只好硬着头皮随意拿了十来颗东珠穿成的串儿和两个带铃铛的夹子后回到上。

 “看来爷的小奴儿却有几分眼色,挑来的尽是稀罕物。”龙霜先拿起那长的‮茎玉‬解释起来:“此物乃是用上好软玉精心雕琢而成,又复浸泡在药汤剂中七七四十九天,不分‮女男‬但凡用上此物最终都会变得不堪,至于你嘛…”

 龙霜顿了顿,戏谑地看着林礼,后者已羞得脸通红。林礼明白龙霜的意思,自己本就若用上此物恐怕不知道会如何失态人前,他暗自后悔为何左挑右选却拿了这么个极品物。

 龙霜只觉得‮腹小‬微紧又来了兴致,不再‮逗挑‬小奴,拍了拍林礼的股道:“其他玩意儿的好处小奴儿一会儿自行体会便是,先来试试这‮茎玉‬的妙用。”

 林礼转过身双肩和右脸贴在面,跪着翘起部,双手掰开出小,被打过的小红肿紧闭。龙霜用‮茎玉‬在口磨蹭,更为感的被磨得颤动不已。

 “小奴儿还没学乖,这会儿该说什么难道还要本少爷教你不成?”龙霜加大力磨着,威慑地说到。林礼未曾受过调教,这一点那绛衣管事也没告诉过龙霜,仔细算来今林礼受的大半‮磨折‬都因那管事而起。

 左思右想,林礼将手指伸入内向左右拉开,方便龙霜的入,口中却无半句言语。认识林礼的人就会知道,这是那闷葫芦的子又发作了,然而这样的举动却令龙霜发笑。

 身经百战的他若此刻还看不出眼前这个倌儿从未经过任何调教,就对不起他那远播的威名。龙霜一边暗自高兴自己能碰上这么有趣的雏儿,一面又埋怨上了自己的友人,不仅让自己帮忙调教珍品,省时省力,还赚了自己的银子。

 “你应该说‘请少爷责罚’,少爷我亲自教你还不快快谢恩!”龙霜用‮茎玉‬沿着边缘缓缓碾磨,那‮物药‬已然渗入皮肤,林礼感觉瘙难耐。

 “奴儿谢少爷教导,奴儿不乖顶撞了少爷,请少爷重重责罚…啊!”林礼的举一反三让龙霜大悦,将那‮茎玉‬推入之中。‮茎玉‬‮大巨‬,一寸寸挤开林礼的软,所到之处不多时便奇无比,燥热难耐。

 那‮茎玉‬在林礼体内越是非但没能平息望,更是将推得更高。林礼知道是那‮茎玉‬上的药在起作用,心中委屈气闷,咬牙强忍着不愿让龙霜看出端倪。

 龙霜有成竹,也不在意林礼的抵抗,仍旧不快不慢地着‮茎玉‬,他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真正的好戏要等药力扩散全身才会上演。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林礼浑身滚烫无力,就快要跪不住,颤颤巍巍的,后里只觉空虚难挨,恨不得把能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填进去,壁随着‮茎玉‬的‮擦摩‬酥挠心。

 后背的汗水蜿蜒而下,原本扶着的小手攥得死死。“怎么,小奴儿是哪里不舒服了么,告诉少爷,少爷也算通情达理,不会勉强你的。”

 龙霜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出‮茎玉‬放在一边,扶在林礼的间关切地问道。“要…奴儿想要…”林礼虽极力控制,然而理智终究敌不过药力的威猛。

 “想要啊,想要就自己玩儿,这些可比你那些家什好用多了。”龙霜说的自然是林礼来时股里夹着的那。林礼转过身面向龙霜坐着,分开腿将‮体下‬完全呈现在龙霜的面前。

 接着他抓起那串东珠挨个儿往,数息之间便进去了七八颗。“呵呵,别急,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这一幕显然取悦了龙霜,边说着将落在一边的夹子递了过去“下面了别忘了其他地方,凡事要周全方为正理。”林礼接过夹子有些茫然,不知道该用在哪儿。

 “要爷教你么?”龙霜看着好戏,林礼轻轻点头,情中的眼眸春光潋滟。“先把珠子都吃进去再爬过来,爷给你好好上一课。”说着拿过铃铛摇了摇,铃音清脆动听。林礼专注于后庭的珠串,这串东珠非常罕有,每颗大小如鸽蛋,浑圆泛着白色光泽。

 即便是一颗此珠也不是寻常能见,眼下竟然足足有十三颗之多。林礼贪婪,然进去九颗也已撑得,外面仍然坠着四颗。龙霜并未喊停,林礼也不敢就此收手,只能硬着头皮往里,终于又进了两粒,剩下的却怎么也不进去了。

 “少爷的奴儿难道只有这点能耐么?”龙霜冷冷地出声,声线悦耳却如催命符般刺得林礼一个灵。他连忙爬起来跪好低着头闷闷地讨饶:“奴儿无能,奴儿的实在装不下了,求龙爷换个方儿惩治奴儿。”

 “装不下了?呵呵,若少爷帮你装进去便罚你鞭责二十,你服是不服?”龙霜声音转暖,目光扫过方才林礼一并捧来的散鞭。

 “服,服,奴儿谢过龙爷…”林礼后充实,然而依旧瘙难耐,残酷的提议竟然勾得他内心一阵,忙不迭地转过身,将因为动作而又滑出两粒珠子的后庭展现在龙霜面前。

 “不急不急,先安慰安慰小奴儿的其他地方,不然一会儿奴儿可要怪爷厚此薄彼了。”龙霜双手从背后绕过半搂着林礼,准确地找到他前两粒红豆,虽然一直未被关照,但在药的刺立‮硬坚‬,只初被碰触便叫林礼忍不住咿呀一声,后又复吐出一粒。

 带着铜铃的夹子铁齿错,咬合在林礼前的上让他一时间辨不出是痛是。龙霜拨着铜铃轻声调笑,随之贴着后背的腔微微震动,他轻轻推开林礼,林礼顺势俯‮身下‬将瓣儿到龙霜手中,行止间带动铜铃摇晃,发出一连串清音。

 龙霜也不多说,拾起已落出一半的珠串儿慢慢推入。一粒,两粒,直到十一粒,林礼‮子身‬绷得笔直,因前缀着铃铛无法趴下,只得用手撑着高高扬起颈项。

 十二粒,林礼不断调整呼吸,随着息声前铃铛不停的摇晃。龙霜拍了拍他的股示意放松,并沿着被珠子得微微突出的口轻轻按,就在林礼刚刚适应那十二颗珠子在体内的感觉时猛地一下子将最后一颗珠子推了进去。

 “爷果然料得不错,奴儿有此天赋却未善加开拓,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上天赐的一副好‮子身‬。奴儿既然吃了,就该乖乖受罚,你说是不是啊?”林礼抓着单,颀长的背部微微拱起,肠道中十三颗东珠借着的润滑滚来滑去,林礼只能用尽全部精力地夹紧部,防止珠子滑出。

 “多谢…多谢龙爷教奴儿,请龙爷多教教奴儿,啊…”散鞭拍打在林礼的尖上,细碎的痛感与丝丝快打断了林礼的话语。

 “那少爷就教你个乖,小奴被责打时记得报数谢赏,若是报错了或是忘了谢恩可要小心股开花儿。”说罢又在另一侧瓣儿上拍了一鞭,龙霜运鞭入神,什么样的鞭子用何种打法更是诸多讲究。

 此时林礼周身上下的感部位被差不多都被伺候着,神智恍惚,偏偏又要准确报数,怎可能全然不错。

 “六,啊…谢龙爷赏鞭,七…啊嗯…谢龙爷教奴儿…”数到双数林礼开始频频出错,颠来倒去的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鞭,最终挨不住后珠串与高的霪水涌而出,同时前面的‮身分‬也一泻千里。 Pep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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