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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由于十分柔软
无月一阵热血冲头,浑身颤抖起来,冲口而出地低声道:“若我想看看您的‮子身‬,妈妈的下…下面,也…也可以么?”

 梅花浑身剧颤,羞不自胜地微微点头。想象着他舐自己羞处的情景,那已在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简直是…她感觉浑身热得要命…无月喃喃地道:“可是孩儿不敢,怕…怕我会忍不住…”梅花颤声道:“那就不要!”

 无月说是不要,手却忍不住伸进亵,摸向梅花的羞处,也顾不上寻幽探胜,拨开稀疏柔细的,直达玉门。

 那儿早已溢一汪温热,中指一扣,进入道之中。探入一寸半左右,中指开始四处搅动,重点是上方那片相对糙之处…梅花猛地呻起来:“无月,哦!你得里面好!”

 随着她呻得越来越大声,无月但觉玉门和道之中忽然张合不已,全方位夹着自己的中指,四壁变得越来越糙,上面似乎布硬硬的细小钩,如同磨盘一般绞磨着手指!他心中一阵惊呼,天啊!好古怪的妙处啊!这还只是手指而已,若是儿进去,哪个男人受得了?仅此一摸,他已辨别出,母亲‮处私‬竟是十大名器之中、排名第六的“六面埋伏”!

 他发如狂,痛吻着她喃喃地道:“梅花,我好希望你还是梅花,不是妈妈!我…我好难受!好想…”梅花大声尖叫着:“无月啊!我爱你!我也好希望我不是,我也好想…好想你进来,那才是完整无缺的爱。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我们是‮子母‬,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嗷嗷…你实在想,就吧,妈妈的,妈妈!”她浑身都颤栗起来。

 忍不住光‮身下‬,分开‮腿双‬,将水光一片的玉门凑向无月嘴边。他分开夹着一汪出紧闭如花蕾的玉门。说是象花蕾,是因为以玉门小孔为中心,有五条向外发散的细纹,将分为五瓣。

 他用双手按住向外一掰,那五瓣花蕾绽放开来,如同梅花的五片花瓣,围绕着中间张开的口!他看得目瞪口呆!

 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梅花的玉门!不喃喃地道:“难怪您要自号梅花,连下面都长得跟梅花一样,好美啊!”他捧住梅花肢,对着美深深地吻了进去,似想将双全都进去,舌头伸出,竭力钻进深处,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搅动着。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么?好香好美!他忍不住呻道:“梅花,我只进去一会儿,不在里面,可以么?”梅花嘶声说道:“无月啊,你、你这个死女人的小魔王,不要一再挑战妈妈的底线好么?

 再这样‮磨折‬我,我也快守不住…这、这最后的底线啦!你会下地狱的,咱俩都会下地狱!嗷…”无月颤声道:“不进去不会下地狱,可也见不到天堂,为了天堂般的感觉,下地狱孩儿也情愿…”梅花嘶声道:“我不怕死后下地狱。

 可是我的孩子,我爱你,绝不愿你下地狱!”无月年轻,少年冲动如山崩海啸,来得猛去得也快,只要及时终止,便会回归理性。

 梅花则相反,在无月冲动之时她相对理性一些,然而在其余大多数时候,她都不太理性,痴于那种深情相拥的感觉,总是主动邀无月和她深情接吻。

 即便不能真个‮魂销‬,那种体厮磨的美妙感受,依然能令她心醉神。所以,二人中始终有一人保持着相对的理性。

 在梅花情动如时,无月的理性更占上风,不愿犯下烝母这等兽行。梅花虽然总是在情不自的情况下,一次次拨起自己和无月的望,却在他极度冲动之时,又相对理性一些,一次次强忍着自己的望为他降火,适时提醒他回归理性。

 于是,‮子母‬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享尽情爱的甜蜜与温柔,却又始终不及于…***

 西昆仑山中。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

 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

 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

 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子身‬和衣衫得干净些。洗完澡后她穿上衣,却不想忙着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占有绝对优势。

 但前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动,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她是个纯爱主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

 她暗自下定决心。心中纯洁天使和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了,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及。

 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甩甩头,长叹一声。

 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了不少溪水回到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光他的衣,开始替他擦洗‮子身‬。

 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擦洗。无月见她一身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躯娇‬之上虽然无比人,可实在担心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咋全都这么啊?”

 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把全身衣也洗干净了。

 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从前天开始,无论在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上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掉放在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子身‬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惑力。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子母‬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子身‬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么?”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光了‮子身‬,用树枝将衣全架在火边烘烤。完后正打算着‮子身‬替他继续擦洗‮子身‬。

 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浑身上下扫来扫去,尤其是高耸酥间‮处私‬更是被眼侵犯的重灾区,不羞得连耳子都红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对高耸玉,左手掩住‮体下‬移到无月背后,让他看不见自己,这才开始继续为他擦洗。

 虽不愿被无月看到自己的‮子身‬,却忍不住看向他的‮体下‬。因为自她光后,她便注意到那东西已经完全起,如同一长长的旗杆一般向天直立着!

 要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无月起的儿。她双眼盯住那儿,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从前那可爱的小,如今起后起码有六寸长,真是好恐怖哦!那表面咋会长出那么多比黄豆还大的硬硬疙瘩?真是好丑好怪啊!更离谱的是,靠近头那一段还在前后左右扭摆、跳来跳去的,一直动个不停!老天,如此恐怖的子捅进女人‮处私‬,会是什么感觉?渐渐擦洗到无月的‮体下‬,开始用巾为他擦,心中不有些悲哀,母亲为儿子擦玉箫,擦得再干净也无缘享用,那是给别的女人用的啊!擦着擦着下面就有些了,感觉里面漉漉的,她赶紧将‮腿双‬夹紧,免得出来,心中忍不住掠过一个念头,不知被他看见妈妈的水,闻到妈妈烘烘的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将硬梆梆的儿上下擦洗数十遍之后,梅花似觉有异,将巾凑向鼻端仔细嗅了嗅,皱眉道:无月,你下面好大一股异味儿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体下‬的那种臭味儿,反而香香的,却又说不出是哪种香…哦,我想起来了,你生下来没多久小上就有这种味道,可那时只是淡淡的,不象现在,这股异味儿好浓啊,我离你三尺之外都能闻到,这是怎么回事?

 无月也不明就里,大概跟内功进境有关吧?由于这几天和他耳鬓厮磨,时常亲热,冲天钻已对梅花非常感,此刻二人裎相对,冲天钻已然发动且亢奋之极,将蓟刺、摆头和龙麝异香等诸般特异之处统统施展出来。

 散发出的龙麝异香自然浓郁非常!只是无月尚不知龙麝异香和冲天钻的发动有所关联而已。梅花见问不出个名堂,便由无月侧后处蹲‮身下‬子,上身俯向他‮体下‬,近距离仔细看看这怪异的儿,随即将琼鼻凑上去,细细品味那股异味儿,良久良久,心中难过。

 如此儿,真是好眼馋啊…明明是从妈妈道面掉出来的东西,干嘛就不能钻回妈妈道里面来、把还给妈妈呢?

 她如此蹲伏着‮子身‬,整个上身完全暴于无月眼前,但见那双雪白‮大硕‬的木瓜略向下垂,由于十分柔软,在自己‮腹小‬之上晃不已,头偶尔还在‮腹小‬上蹭一下! Pep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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